▲ 圣玛尔定大教堂彩色玻璃之所以奇特，阳光下的玻璃会显出高更创造的《圣经》故事“雅各和天使角力”的画面…… 刘沙 摄

  威斯巴登与美茵茨就隔着一条莱茵河，却分归于德国两个不同的州。威斯巴登是黑森州首府，而美茵茨则是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首府。

  文章描绘的是美茵茨闻名的圣玛尔定大教堂的那块奇特的彩色玻璃，这块由规划师马尔科·夏加尔规划的彩色玻璃之所以奇特，是因为在户外阳光的照射下，玻璃上会显出高更创造的《圣经》故事“雅各和天使角力”的生动画面……

  2012年4月的一个上午，我揣着托马斯·曼的《莱茵漫记》来到了美茵茨。我是从威斯巴登乘火车前来美茵茨的，出了火车站台不等我问，不远处的那栋宏伟的哥特式建筑便让我感觉它便是闻名的圣玛尔定大教堂。

  圣玛尔定大教堂坐落美茵茨的歌德广场，这个广场本来与教堂同名，叫圣玛尔定大教堂广场。传说当年美茵茨大主教要在广场建一个圣像，便让传教士在广场上摆摊卖酒来募捐建圣像的金钱。有一天歌德路过此地，在与教士扳话中得知教堂意图，便大方买下了传教士手中所有的酒。大主教当场决议圣玛尔定大教堂广场改名歌德广场。

  阳光照在玻璃上，五颜六色的斑驳一会儿居然变幻出了一幅高更的画，那便是《圣经》中的“雅各和天使角力”的故事，高更借用标志才智的果树，分开了两个国际。一边是民间尘俗的布列塔尼妇女，另一边是敢与天主搏斗的雅各。大块的赤色的运用跨过了两界，在安静中显得绚烂而火热。白色的帽子下是黑色的皮肤，这与高更对棕色皮肤女性的偏心有关。画家后来在塔西提岛抱病逝世时，环绕在他身边的女性都是保存的基督教徒嗤之以鼻的土著妇女……

  “雅各和天使角力”是高更对现代艺术的引领，夏加尔的玻璃更是魔幻视觉的巅峰。当太阳落山，夏加尔的玻璃除了颜色就没有了任何的故事和画面，而高更也不知了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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